拾階一百再上小路就能走到斜瓦雕樑
卻似乎只有十二月的季節風
才能體會如此孱弱牆身
怎堪歲月重壓?
曾經旗山驕傲的地標
三十年前亦或亙久
悼念的時候傳來祭祀鼓聲
八佾舞姿穿越時空
來到我默誦一遍又一遍的論語
然而這般古典情懷
逐漸眼睛裡消失的書法
春秋褒貶或許太沉重的負擔了
天之歷數又怎能猜測?
逝者如川,晝夜不捨
但若是你仍然存在
這一條回家的路
必定蕭瑟著心聲
戀海 寫:拾階一百再上小路就能走到斜瓦雕樑
卻似乎只有十二月的陽光
才能體會如此孱弱牆身
怎堪歲月重壓?
曾經旗山驕傲的地標
三十年前亦或亙久
悼念的時候傳來祭祀鼓聲
八佾舞姿穿越時空
來到我默誦一遍又一遍的論語
然而這般古典情懷
逐漸眼睛裡
消失的點捺書法
春秋褒貶或許太沉重的負擔了
天之曆數又怎能猜測?
逝者如川,晝夜不捨
若是你仍然呼吸著丘嶺的風
這一條回家的路
必定蕭瑟著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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