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頭獸蹲踞小丘嶺上
偶有低微的沉吟
向著腳下往來車流
向著近處枝仔冰城的招牌
向著遠方不定浮雲
拾階一百就能看到斜瓦雕樑
但沙啞聲音
似乎只有冷風
才能體會如此孱弱牆身
是那種荒塚相似的斑剝
曾經旗山驕傲的地標
二十年前亦或亙久
悼念的時候傳來祭祀鼓聲
八佾舞姿穿越時空
來到我默誦一遍又一遍的論語
然而這般古典
逐漸歲月裡模糊
春秋褒貶太沉重的負擔了
天之歷數又怎能料想
若是至聖先師仍然在世
這一條回家的路
必定傷透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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