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寂寞灌醉
利用一個非假日的午夜
拖著沈重的枷鎖
在左右 前後
一堆堆 不那麼擁擠
身旁那個死老gay試著把左手伸進
那刻意塞滿肥肉的緊身牛仔褲裡
差一點 就差一點
右手肘蠢蠢欲動
饒了他的老命
少了影像 淫光目
沒 滿腦門的邪惡思想
薄紗般的布幕裡藏了兩三隻正要開飯的貓
那庫存 從被抄的食品工廠裡的餘貨 香
天殺般的把價哄上
四草橋下的好場 出入口被封
橋上停了一堆搖搖晃晃的鐵皮屋
就躲在陰暗處吧
強光的刺目 就少了歡愉的快感
隔壁的黃鼠狼在哭號
獵物在嘴邊 下一秒 達陣
麻痺 成功
變種的白化隱藏 偽裝
衝破攻擊發起線
上膛的步槍 刺刀的寒光
彷若鐵皮屋裡的刺客
匍匐前進
一步步遊走在邊緣 靠近
若絲般的喘息
慢慢剝奪 卸下防備
等待此刻致命的一擊
刺入 花辮
再一次成功的戰役
聽 寂寞在唱歌
頌著 少了些什麼
低聲吟著
唉
過了不知多少秒
吧台上的酒客離席
留下 寂寞
獨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