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垂到像洩氣大皮球的肚腩上,圍觀的眼睛在喧嘩,這條五千年煉成的鐵鍊早在空氣中隱形,一塊鐵板幽浮一樣懸在身前。
「我是狗!」
我失去做人的合法理由。
「你是狗!」
有人突然叫了出來,歡呼聲像煮了好久的開水沸騰了,各種形狀的東西直往我身上飛來,我成為所有憤怒眼睛中唯一的怒火。我無力地把頭垂下,眼前模糊一片,整個世界變得很沈默,心裡很清楚我是狗之必要,我的腰板子挺得比天還要高。
版主: 漫漁
卡夫 寫:脖子垂到像洩氣大皮球的肚腩上,圍觀的眼睛在喧嘩,這條五千年煉成的鐵鍊早在空氣中隱形,一塊鐵板幽浮一樣懸在身前。
「我是狗!」
我失去做人的合法理由。
「你是狗!」
有人突然叫了出來,歡呼聲像煮了好久的開水沸騰了,各種形狀的東西直往我身上飛來,我成為所有憤怒眼睛中唯一的怒火。我無力地把頭垂下,眼前模糊一片,整個世界變得很沈默,心裡很清楚我是狗之必要,我的腰板子挺得比天還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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