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終要休止〉
山腳下的午光開了雛眼
張望,縱然不知印刻是如何
若山脊,妳默化成一種情感
那似翡翠的十色
有人願為瑩潤所驅
當我總算貼近
卻枕著有些難眠是他已熟睡
在昨夜妳的大腿上最輕靈的
明晚或許還陣痛在妳的環抱中
但妳不會察覺
我更不願
所以臆想那雲後
還有留給自己的蓊翳
可是白日終要休止
夢醒後,魘總會迎接
即便街坊說那些蓬勃與否
都不過是世界的邊陲
詩人清楚自己確實以筆尖
吻過了妳的所有
以所有的潦草與工整
即便能在此留跡的
猶獨麂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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