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Candice
我原本不太懂互文性,後來看了時時刻刻有較瞭解. 在甲文中看到乙文的影子, 這是互文性之一. 時時刻刻裡的吳爾芙是二零年代的人,是作家她寫的書被四零年代的布朗太太看, 所以她是讀者, 演出者是二十世紀的戴洛蔚. 很特別的是在影片中這三個女人睡的方向一樣, 然後又與花有關. 三為女人處在不同時空卻常有相關聯. 吳爾芙的丈夫問她妳的小說的人物有誰會死, 她說詩人, 這詩人竟是讀者布朗太太的兒子理查, 而理查是戴洛蔚的愛人. 了解互文的意義後覺得時時刻刻這部電影是需事前作功課了解一下, 就覺得意識流不會枯燥,因為這部電影有設計過,看電影的時候讓我更明白互文性,所以我很高興,互文性其實很有趣,需要經過整密的思考才能有關聯的劇情,是很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