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溢出清泉的水晶罐——对海湄诗歌的短评

头顶溢出清泉的水晶罐——对海湄诗歌的短评

文章瑚图灵阿 發表於 2013-02-24,10:44 pm

头顶溢出清泉的水晶罐
——对海湄诗歌的短评

作者:瑚图灵阿
瑚图灵阿:男,七十后。上世纪一九八一年春开始写诗。二000年七月在《诗刊》发表长诗《狂欢的雨夜》。在国内外的官方和民间诗歌报刊发表作品。二00四年开始上网,曾活跃于第三条道路等大型诗歌论坛。二0一0年九月应邀参加河北省第三届青年诗会。有作品入选数种诗歌选本。写诗歌、小说、随笔、评论等。发表非诗歌作品,使用“德宝”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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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海湄 诗歌

前不久的某个夜晚,远在西昌的诗傅胥勋和先生打来电话,受他的指引,我读到了海湄的部分诗作。她的诗歌里,的确闪烁着不凡的魅力。
她的诗行构成。我的诗行,极少采用这么构成,也未曾发掘如此凝聚出的活力。她的诗行,常常是由长短句参差、拼接构成,也常常看起来不短,但这样构成使她的诗歌至少从感觉上活泼,不沉闷,不冗长,这种邈似简单的美学效果,恰恰是众多诗人平日的诗写中所忽略和欠缺的。并且,句子之间带来意义的裂缝,会生成出某些新的内含,不仅使诗行充盈饱满,还能积极有效地增添了诗歌的艺术效果。
她的诗歌语言。她如今这种极具特色的诗语形成,肯定经历了一个过程,也曾众采博长过。我想到一位中间代的代表性女诗人,虽然也是口语和意象的融合——说实话,却不如海湄的:透明,纯粹,精美和鲜活。近几年,我也在尝试着口语和意象如何更有创造力地融会贯通,一直还在摸索中,现在,海湄为我和一些诗人,提供了一个鲜明的路标。她的诗语(包括其独特建行),流露出她松弛、优雅、恬淡的个人气质,自然地呈现出诗歌必要的时尚性,也许这种时尚会在发展中渐渐升华入她的经典品质。不过,吹毛求疵一点,从融合现代诗歌元素这方面,她还有很大的空间,还可再放肆些,更丰富些,或许是她审美趣味中的“洁癖”无形地限制了她的诗语更为优秀的成长。
她的诗写隐忍。这来自她的诗艺,更源自她的人生态度和处世方式。隐忍,大多数女诗人的本色都蕴藏着,只是很遗憾,从她们的诗歌中,我没有明朗地读出来如此鲜明。“隐忍”这一特色,在海湄的诗作中,如同世界的水晶罐中溢出的泉水滋润着她的笔尖所到之处,泛着微光,隐隐地抗议着这个时代的杂质和噪音,也从而使她的诗歌具备了一种隐秘的情感和智慧的张力,以及更轻微的杀伤效果(也许是由于她柔软的爱心和宽恕)。
她的诗歌背景。我不是指她目前或曾经的生活地域。一位长年累月的诗写者,如果不缺乏个人特色的诗歌语言,不缺乏技艺,却缺乏哲学背景和哲学必要的滋养,那么他的创作因而就会一直缺乏精神的根基和强有力的支撑。我对海湄的情况一无所知,更谈不上这方面的沟通。从她新鲜的诗歌枝叶间,淡淡地散发出中国传统的哲学气味,比如庄子的呼吸。当然,这些还需内在的修炼和强化,直至融入诗人的灵魂结构和血液。对一个无为的成人来讲,这简直难于魂魄和肉体的重新结合;对于一个力求进步的诗人,这却是不可缺的精神和智慧的提升。
海湄的诗歌是松弛的,自由的,灵性的,鲜活,时尚的色泽同传统的雅致融合为一。她的诗歌是有生命力的不同个体的总和,依然保存着持续成长的空间。
尘埃飘扬,海湄沿着曲径款款而来,她头顶溢出清泉的水晶罐,那源源不断的清水顺着她的头发和衣衫滑落润泽了这个尘世的土地。
2011年1月4日12点49分草
瑚图灵阿
耕詩家
 
文章: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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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中国大陆河北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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