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新聞日誌詩是寫「病歷當便條紙 萬芳醫院洩隱私」,詩寫得很驚悚,「在這X光普照的社會裡/一切隱私早就無所遁形/病情、感情、軍情、婚外情……/都成了亟欲窺探的敵情」,病歷一窺,最後病人成了「只剩一具索然無味的白骨」。
一整個下午捧讀鯨向海的散文集《銀河系焊接工人》,讀到「值班室」輯裡,剛好有一篇〈病歷書寫奇談〉,說病歷書寫的問題,提到「一份病歷應該在即使一百年後讀來還是可以診斷出一模一樣的疾病」,接著引喬伊斯的話來比擬,病歷書寫「就是這樣的《尤里西斯》」,可以重建柏林,百年之後病歷也可重建當今的病人症狀。這個比擬寫得太深刻了。
萬芳醫院竟然有把病歷裁成便條紙使用,病情資料外洩,是否不需要《尤里西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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