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默默的堆砌孤立,即便知道將要消失,也不顯得憂懼。
我倚牆拼湊記憶版圖,在它身上放肆木頭人遊戲,無聊時挖掘千瘡百孔的舊傷口,憤怒踹過它累累傷痕,塗鴉過初戀的花季再用沮喪的大潮淹沒它,它總是一貫沉靜。
「你需要一點歡笑,像從前一樣。」這次,牆回音了。我的笑聲夾雜模糊的痛穿牆而入,隔牆有耳的推土機,轟然推倒結構弱化的歲日,高牆坍塌,往事隨輕風一一飛走。
「你會再有一面牆的。」我撿起殘礫對自己說,逐漸看清不為人知的另一面世界也是孤零零的,縹緲之外無邊,無邊之外縹緲,依稀還有一面牆。
版主: 漫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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