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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亞
你的左眼寒冷
在枯島的夜空
自頭紗走來
潮濕的口音中
簽證是場熱病
將蒼白的凝望排列
然後推走,整座公園
都痴呆了咳不出一聲鳥叫
車站的紋身開始斑駁
黑裡,打工的蟻群
潛進半盒香菸
當機臺囚禁一雙手套
螺絲便蹲入油漆的軟
生產線的銀牙仰起
嚼下一盞路燈
在遠離嚎叫的地方
吐濕漉的白
疼痛是那樣細小
嘈雜中劃過
初生的十二月
孕育一間鐵皮籠
如鍋內燒紅的臉
有時沉有時浮
有時熄滅
隔間的鼾聲
來不及揭露的鄉愁
梳洗一條胳膊,每天
你乾嘔,試圖吞吐
城市工資列車
在它進入時
光從四周湧來
帶著孩子和廢氣
高呼聲喔我的神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