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诗

我和诗

文章杨灵泉 發表於 2009-03-26,3:59 pm

我生长的故乡村庄叫前卫营,经地方名宿大德多方考证,有文书宗谱记载,我的祖先是大明朝沐英屯田部队里,洪武19年从南京高石坎、柳树湾来的军人。村名沿袭至今,全村仍为杨姓家族,极少杂姓,故我的性格里遗留之血源,其性坚毅,其禀忠诚,其心正直,为军人性格。虽读书得多,却不改本色,故米老名之曰“独行使”,郑老名之曰“孤独行者”。我只是一个寓形社会而精神翱游历史文化时空,不受羁索,自由得像一条螣蛇,却不敢称龙的人。我的思想渊源根本上复杂,实质上清澄透明,也可以说我是一个没有什么思想的赤子。我只是借着阅读成长,而非因为读了点书要成为什么家之类,甚至不懂人世险恶的一个赤子。我的诗也就写得自然,流利,往往带着一种真纯的浪漫色泽。诗里的我是文学艺术范畴的一个朴素的我自己的形象。写诗只是用诗的方式来塑造我自己的精神灵魂,并非想借此出大名,也就不讲究太多的讲究,也就一直带着愉悦自己的功用,也就不在乎要拥有成千上万的读者群或“粉丝”,更没有梦寐过成为一代宗师或偶像。当然,这些作品能否用别人对诗的定义来标榜,也就不会困扰我了。

我属家中姊妹四人中的老二,由于家庭家境的因素,从小就只懂得去驾驶手推车去承载重物上下坡的艰辛:掌握住车杆的那种巧力,上坡时狠命挣扎向坡顶的艰巨,下坡时的避开险情、轻松滑行和飞翔的技巧,就是我必须掌握的生存技艺,说穿了本真的我只是一个泥腿杆子,乡下的孩子,我的根是扎在泥土里的,所以诗中写的也只是最美的年华里山野林泽那些美好的事物、景物、人物留下的印痕带来的愉悦。虽也曾幻想过城市里贵族的生活方式,也曾想搏一搏,却总是力不从心,败下阵来,而自愧不如。

没有人能按照诗来安排自己的生活,也没有人能按照内心诗意来成就自己的世俗生活。要说诗的功用,它只能提供美,来引导人们发现美,为人们的生活增添世俗的内容,满足人们精神的愉悦,提供感动人们的情感因素让人们懂得珍惜,也或提供震撼之力量,来改善人们人性的惰性,从而振作,鼓起勇气去生活。

我的诗毫无矫作的情绪元素,只是自然流露的诗。我不是那种看着别人有钱就要愤世嫉俗的人,这是一个自由的时代,社会提供每一个人去追求自己生活、人生理想的天地、条件、能力,无可厚非,也不用去指责,只是过好自己的那份就好。但诗不是生活,没有责任来指导人们过诗那样的生活。

我一生孤傲,吃尽苦头,许多人明看着我在受罪,往往不愿援手,反而落井下石。现在想来,他们也帮了我呀,要没有他们,我又怎么会明白许多道理呢?

我很是困惑的是,我只不过今年五月分才学着来网上整整,殊不知,山中一日,世上已过了一个甲子,诗歌的生产力居然胜过流水线上的效率,深感自愧,就把以前整的一些四不像的东西拿出来晾晾,才发现我找不到自己的原乡,很不适应,这蓬蓬勃勃的文学艺术事业的热潮,又加之汶川这页书我老翻不过去,我才知道我落伍了,甚至退化到原始中期的半兽状态,才把这首似乎像诗的自白丢进来,想像上帝搞了个独创,赶紧露露相,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也没别的意思。我可是真心的把我献给身裹薄纱的传说中的美女——诗神的,我愿意做她的伴,而不是祭品。

文学、文化是公共产业,不是某个团体、某些人、某个人攒的私房钱。我就喜欢把我写的东西公之于众,以飨天下人,你不得就把它买断。我有教师的工资养家活口,业余来写点诗写点文章,能启发、能激励、能唤醒一人算一人,为公共的文学、文化尽点力。顺带求点名,求点利,在这个多元、商品的时代,你楞把自己说成个圣人,就太假了。

我在想耶稣的意义就在于必须扛起自己的十字架,耶稣的人生价值就是实现钉在十字架上,牺牲者要的是苦难,要的是强烈的酸性腐蚀,碱性炙灼,要的是太多太多的烈火和钉子,要的是更多的敌意和误解,方能成就万世之王的冠冕。而且在通往骷髅地的小路上,耶稣内心是激荡着一个狂喜的海的,没有悲伤和痛苦需要怜悯的,怜悯在十字架下面和后面都是亵渎。让耶稣成为耶稣,让云朵成为云朵。

能生活在这个时代,温饱和其他生活问题都不在是问题的时候,就该在别的方面找找问题。李白杜甫当年在一定程度上没我们条件好,单说读书这件事,他们已无法跟我们相比,再则,他们写诗基本上也没什么地方发表,也没办法么靠写诗去赚钱,也只不过大多时候聊以自慰,或许抒发性灵也只是自慰的一种方式,可怜那,可是,中国的文化、精神、语言要是缺了李杜,估计也不行的,还有中国历史上大大小小也不知产生出多少诗人,基本没有他们两位名气大,但也或多或少催波助澜,做云烘月,丰富了中国文化精神语言的那个伟大的传统,涓滴之水汇成江海呀。我们现在条件好了,更应该积极有为,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也许时间会证明我们确实做了或没做什么,但人活一世,草活一春,春天美呀,春天的事事物物美呀,这种美值得自我欣赏的,可陶情悦性哪。我们现在条件好了,更应该积极有为,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也许时间会证明我们确实做了或没做什么,但人活一世,草活一春,春天美呀,春天的事事物物美呀,这种美值得自我欣赏的,可陶情悦性哪。小弟以为,人生把金钱当作追求的最终目标是不恰当的,应该还有更值得追求的目标。写诗应该是好事,只要想着要写出比哪些条件差的前人、大诗人写的好的诗去写诗,会写出好诗的。

诗人天生就注定做诗人,天生注定就要以写诗的方式成就自己的人生,即使他要在学校里呆着或在学校呆过,他只不过借助这些外在的条件来成就为其所是的诗人的身份,没有人的思想主宰过他,他只凭借自己的感知,自己的触角,自己天生来歌唱的天性来借助可以借助的一切文化文学的材料自己教育自己,自己造就自己,特别是真正意义上的诗人,他们之所以写诗,犹如鸟儿天生就要鸣啼一样。

我直接来自农村,没有受到任何思想的污染,又有机会在最饥渴的年月里读到古今中外的文化文学名作,又在云南师范大学老教授们尚未退休掉的情形下在图书室狂热读了四年书,我没按别人的章法读书思想做人,只是按我的触须来造就我自己,也没想过如何生活,一心一意读书思考,受尽了来自我自身和外部各种冲击和压力的挤榨,带着狂热遭到急速降温、烘烤、崩溃、消解、再生、修正、颠覆、革命、重生等等工序的创造,终于趋于平和凝练、安宁,其中又碰到一些更其强悍的行者们的刺激,以致往内心走得更远更深,几乎不懂得人除了向内行进,活着还能干嘛的一个平凡的人。

诗人是派到人世来受罪的,也是来享乐的,享的是精神之乐,遭受的是物质困乏的罪和苦,但用加减乘除法一算,诗人的人生还是值得的。

是不是诗人一死,就出名,就除名?

我不搞学术,也不搞论文,以读书为食,以写诗为生,以教书谋生,以良善为念。我又狂又傲又不受拘束,“我只是一个寓形社会而精神翱游历史文化时空,不受羁索,自由得像一条螣蛇,却不敢称龙的人。我的思想渊源根本上复杂,实质上清澄透明,也可以说我是一个没有什么思想的赤子。”自古有狂僧,有疯僧,有狂人,有侠人,有行人,有像我一样只是“我只是奔走——奔走,奔走在日里在夜里在梦里,奔走在生里在病里在死里,在有限而又无限的黑暗里,在光亮里在紫色的维度里,奔走在奔走里”奔走在奔走里的人。我之写诗,只是诗是我活命的口粮,不是谋取钱财名利的工具,看这个世界人们目标明确——金钱名利地位,他们的终极目标就是他们的终结,我奔走在没有终极的路上,快哉,爽哉,美也亦乎哉!

我是个快心快肝快语的人,也许我回帖时,有些狂躁,望谅!我的看法是禅了理了道了等的,不再讲而在悟。悟也不算,更重在行,我是个出世又入世并在的人,性灵又性情中的人,几乎分裂成无数个我自己,却又能应付,总感到时间之紧迫,总在马不停蹄地奔走在人世大大小小的场景,故有时免不了就被身后的鞭子铁棍敲打,就狂躁起来。总希望有人拿铁棍敲敲我,让我别疯狂,可你一敲,我又想写诗,我停不下来呀!

不仅仅只是在网上,在现实生活里,在精神世界,在灵魂深处,只要你疯得有礼有理有利有力有分寸有尺度有文采有趣味有深度有内涵有人信有人心有仁心有忍心有真理有正理有真意有正义,你就疯吧,人们反倒不会认为你疯,而认为你会疯善疯,疯得有谱,疯得有道理,该疯,必疯!

为什么要等逼才疯,为什么不及时就疯,疯个自然,疯个纯净,疯个天然,疯出你压抑了几十年的能量,疯出你自己的疯格!老兄,你有多少时间等呀,等到你想疯的时候保证你连伪疯都算不上,那叫装疯卖傻,被人耻笑,对镜自怜,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快点疯,越疯越有劲,越疯越写得出好诗,好诗,娱人娱己都好啊!

《关于《读维摩诘所说经》》:按周国平的论断,这种经是有点消极的。不过无可否认,它很精辟。
尊敬的德哥:周国平只算得上个才子,他也许升不到思想家的高度。他只是借西方哲学成就了他的才华。至于佛教禅宗的真理,别人看到的是消极,我却因之成就自己的坚韧,佛从未弃生避生,反倒是对生命的礼赞,带着对生命的慈悲和深惜言说他的真理,要我们亲近切近融进生命的本原,正因如此他言说心经让我们体认生命的本原,要我们认清生命的本原,才能在自我的生命本体实现正等正觉,方好“揭底揭底,波罗揭底,波罗僧揭底,菩提萨婆诃”,最终达到彼岸!愚见!

饮鸩止渴是罚在人世安度人生必须适应的实质性工作事务,你要反对就去饮风吮露做蝉或天使,要不你就做木乃伊专门陪在眼镜蛇的娇躯旁,给她颂赞美诗,也许她一时高兴赐你别样的饮食,也可安度光阴。

即使不是也装得就是,或者自认为不是,却真是柳郎又何妨,谁没有几夜迷失自己的床铺和茕茕孑立在月光下徘徊,不能自己,醒来在客厅休息室,不知今夕是何夕,只是我念着一个她,心底切切,深情相许而不得,就在休息室里,也不免嘘嘘!


心灵自白:

我一生困顿,收入有限,也不肖于营营追求提高自己的职称等来增加收入,虽有许多朋友谆谆教诲,终因我自己顺其自然的意识潜在的或明确的抵御而错过,但我并不觉得可惜。虽然如此,也要尽量让身边每一个亲人朋友能得到满意的照顾,即使微薄,尽心而矣。我也曾想做点什么积极的工作来对经济做些调整,可惜不得要领,终免不了社会经济大潮的席卷,铩羽而归。

对待工作,由于有大量的自学自修作支撑,虽不能名满教坛,但从小养成的敬业勤恳倾心而为的态度还是让我自感自己食禄无悔。当然由于自己的固执和个性的执拗,也免不了一厢情愿,难得受到各方面信任和重视,也就在思想意识上保持尽心尽力去做而不问收获的习性,不过,有时也很苦恼,就只好念着曾国藩:“不为圣贤即为禽兽,但问耕耘莫问收获”的格言自勉,度过了大半生的日子,想来也心安,安守平淡,虽达不到陶孟境界,也颇足自慰。避过了诸多险难的纠纷困扰。

在更高的层面上,我老把对诗歌的追求看得高于一切,也不仅仅只是个人爱好了,为此,我苦读苦作,大量阅读,摘抄,笔记,札记,有的书横竖揉读了无数遍,甚至几乎每一页都写满杂感心得,但总觉不得要领,甚至你说我读懂多少,我也很糊涂,道不出太多的所以然。不过几乎都听得到每一位诗人哲人作家的言说语调、声调,仿佛读书不再是被动的我读,反而成了倾听和争论,熟读完了,就忘记了,但心里却是与他们相知的。就这样我几乎读遍了我所喜爱的诗人哲人作家的著作。似乎我的运气也极好,每次前往省城都能买到,也恰好也足够的钱买下我梦寐的书,以致我既收藏了大量珍贵的书籍,又满足了我阅读的种种需要。不能不说我在读书方面的幸运。感谢感恩上苍啊,是上苍让我这个饥饿者在最饿的时候吃到了最好最精美的食物!也确实如此,我是把读书当作了不可缺少的饮食。

说到我的写诗,借用古人的话:自出机杼,都来源于内心深处。许多时候心中出现了许多幻象,意念和想象之境,一些意象或语句就出现在意念里,恰好有闲时,有一定的物质条件,加之我身上基本带都有钢笔,相关的地方也备有簿子,也就在恰当的时间里得以书写出来,几乎改动不大就自己满足了。最蹊跷的是2007年7月,读了洛夫的漂木一书就产生了想写一部长诗的欲念,就从7月9日开始递至7月18日,居然就写出了一部七章三千九百多行的《让我们倾听寂静之声》,又递至7月29日全诗录入电脑,修改后达三千四百行左右,几经修改定了稿,不能不说我的幸运是超常的,为人如此,为文写诗如此,该是满足的了,那生活中锱铢必较就不值一提了,生活中的蝇头小利,蜗牛角上的地盘,简直不值一顾,有时自己就更不在乎别人的得到。

我到目前还住在福利房48.95平方的家里,生活因要照顾到身边的亲人,常常捉襟见肘,不免窘迫,好在许多朋友体谅我的为人和情状,都能伸出援手,及时度过难关,这又不能不说是我的幸运中尤其的幸运。我不嫖不赌不使暗钱,不买车,不买房,也没想过别的别人的兴趣爱好的培养,只想把自己用心写的诗文出版或印制成书,我仅次一项可谓是最大的支出项目了,虽常常求之难得,但这其中的体味又带了诱惑让我欲罢不能,也是能激励我的斗志的锻炼,快哉!相信上天一定垂顾,我就安心了。

人生路漫漫,吾当上下求索。

诗是高雅的精神饮食品,容不得半点侮辱和亵渎,但社会在变化的同时精神和文化的不能齐头并进发展,必然污泥沉渣泛起使社会浪潮变成污泥秽水,许多共生的细菌和病毒必然泛滥起来,实属正常,相信这浪潮总要平静下来,这污泥秽水迟早要澄清,那些细菌和病毒必然要消灭,制造这些东西的人和人心,迟早要净化,不妨大度些,像一多先生说的暂且看看他们能造出个什么世界,但我们必须培养起我们的免疫功能,别被同化、异化,用传统的人格精神、优良美德来修养吾浩然正气,凛然阳刚之气,晶莹剔透之心性,才不失一个现代文明人的体面。

水的经典,若云若莲,若煦阳润雨,若烟若岚,若清秋桂子,若羊羔若雪兔,若广寒玉阶舞袖清风,若一汪明镜里那喀索斯清俊的面容熠熠,若梵阿铃低低回回,如丝如缕的旋律,若暗香浮动,满月墙角几支梅花,若雾鬓霞颜,纤纤柔荑欲拂还休的娇嗔,若梦若纱若浩渺的云锦,若轻灵欲飞的鸽子

我心本是佛,世界清静无染,我就是善,人心皆是善的容器,我是无心无分辨若花之盛露

一切文学之所以为文学就是因其内蕴着诗意智慧或理性的光芒,要没了这,再美的形式,再华丽的言词,再迷人优美的韵律都形同白纸之白,乏味之味,诗不一定都要押韵,节奏鲜明和谐,气韵生动就好了,要不就变成为诗而诗,无病而呻吟了.愚见,未必真理.

写在<<嵇康之死>>后的几句话:再读读这首诗,让我如遭电击.此诗实为92年的作品了.时光已过16个年头,我居然还没有写出我认为的好诗,该还要攀跋多少岁月,才能到达我要到达的峰顶,努力呀,但愿最终让我明白,写诗的意义,就让我这无用的生命献给了诗吧,即使要用一生来证明她的无用的价值,也绝不回头!

(嵇康喜欢合欢花,后院遍种合欢。合欢解忧顺气良药。兄自比贤者,当学养生之道,养气之术,方有高山流水清音。问好! )
合欢合欢,中国就因合欢而和成了稀泥,诗坛因合欢而失掉了天才产生的土壤.我不敢以贤者自诩,倒反而愿做我的狂人,什么高山流水,什么清音雅好,什么养气养尊,都让其自养,我就只养吾浩然,只养吾狂妄傲骨,也不至于缺吃少穿,任风雨烈日都来烤来淬火,要是有十字架,我就背起来,跟在耶酥的后面,请人来把我的诗和人都钉在上面,要有人来笑话,要有人来用黑石砸,要有人来用垃圾砸,就请他们使出他们的手段啦,力气啦或愤怒啦什么的都自便,只希望他们高兴就好.问好!

网络是个公共世界,既为网民和网虫活动提供平台,也为我这类井蛙提供了活动的池塘,我不会按任何一种规则写作,也就不会为了网络规则改变我自己的规则.有人在游戏,有人在活动,有人带着自己的目的干自己的活,都只是在度光阴而已,我什么也不在乎,别人要干什么是别人的自由,就像别人临屏玩诗,我偏来贴点文字的东西,也没想过要从网络获取什么,人都是短暂的,游戏何尝不是,网络也许永久,网络里的这些文字也许经得起时间的洗刷,有些能跟了网络永久,那又是网络的事,与我就无关了,为诗而诗就不是我的本色,让你们去玩或说吧.

要没有诗意的蕴涵,分行的也不一定是好诗;要心里没有好的音乐,就是帕格尼尼也奏不出令人喝彩震破屋檐的叫好,当然要心里没了诗和思,想必写诗也只是聊以自慰无病却在不自知不自明地呻吟而已矣!

关于<<要是>>安阳云柯的评语” 所用意象有些陈旧,如方舟\精卫鸟\祭坛等.未出新意. ”
我的回帖:是不是下半身思考出来的才新?你也不妨把你认为的新的意象写出这样的诗情来作个示范,也或你本就已臻了化境好做了你以为的大师来指点我们这些小学生,孟子所言:人之患在好为人师,这种病看来现代人像君一样的人已达膏肓,不可救药的网络诗歌和它的子嗣!

布鲁穆说每一代诗人们都是在对前代经典诗作的误读里写出自己时代的经典,禅童先生的解读诗经有很积极的意义,虽就原诗的诗意诗情而言未必能从语言上达到对译,但实在比大多数国文老师更能把握住诗经的神髓,要是能坚持作完,会成为有价值的一个诗经现代解读的经典文本.

这样也叫诗,居然引得那么多人的赞赏叫好,唉,“问好先生”何等谄媚的嘴脸,牛和中国牛的精神固然值得赞誉,但也要有点诗的形式技巧和语言特点吧,那些附和者之险恶就在于让写诗者毫无进化进步地堕落在自己的泥坑里,可悲呀,诗歌和她的孝子贤孙!

秋天既是萧条的,却也清幽,人的视野得以拓展,看到的景物更美,天变得更其深邃悠远,令人遐想,诗情激越。

人总在忙碌,实际上,人的忙碌都是展开在季节创设的大自然美的季节特征鲜明的背景上,要是人在忙碌中能分出一点精神关注,心情就会得到改善,就会感到轻松来接受自己忙碌的生活,往往给自己的心灵带来愉悦。就是斯巴达300勇士与波斯军队鏖战浴血时,大海和荒原一样美,也许他们在这样的背景下战斗,更其勇猛,上演的戏剧更其悲壮。

百合,你别美我,我跟你一样很平凡,很普通。我一天给学生上课是我最快乐的,可每天也就有两节课,其他的时间里,我要买菜做饭,要读点书,要收收洗洗,要烦恼,要生病,也会为自己的得与失不开心,劳累时,也会发发脾气等,写诗思考哲理所占时间并不多。也想发财,也想过好自己的生活等等。

我可不是书虫,也不是幻想家,我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安排生活,凡生活需要做的事我都学着做,尽量做好。

我只是把别人容易浪费了的那部分时间高效利用,才在诗歌文学上有积累。

不过我的想象力并不是天生的,只是小时候喜欢幻想,胡思乱想,渐渐培养起来,受了教育,读书读得多了,把它用在写诗上,才最终因为这点想象力变得稍微有点对人生种种事物事务想得多,想得透,自己以为聪明罢了。

在自己现有的生活里找到快乐,又不伤害自己,当然也不能伤害别人。快快乐乐给自己平凡的人生多一些喜庆和节日,给自己放放假,让自己愉快对待这有限的生命,就是我自认为的终极目标。因为我们都平凡,甚至平庸,而非英雄和圣贤。

人类的惰性就是会累,人类的懒惰就是其底蕴。不思进取的人类,无药可救。写诗绝不是儿戏游戏,“因为、、、、、、所以”的语言格式证明不了什么,只旁衬出人类自己的心甘情愿的堕落。

两三个月以来,家遭不幸,人生低谷,无心弄诗,偶尔贴一点,又自印了《灵泉奔涌》100册,耗干经济,收六本诗文集,人生不过尔尔,诗文等未必能有助于人生走出自为的人为的谷地,只好聊以自慰而已。君所言之外国诗,我是常读不懈,我也算科班出生,前半生读中国的近几年多读了外国的,每年读一两百本,专挑那些少人读又艰深的读而后快,不求甚解,能为我所化就好,有女友喜欢,就不停写诗,一面写些爱了情了的,一面写些关乎人生人类的痛痒的,也写些灵魂深处方能触动的,一年来,收获不小,明年就不知还有时间有心情写了,不过要不写诗,人也活着没意思了,就只好尽量不写无病呻吟类的就满足了,也不在乎数量。要有某位女友喜欢,还是会诗兴大发,就不得不痛快地写,但谁知道呢,只有天知晓了,谢谢你的关照赏度。

张九紫:我看灵泉兄弟的一些诗,富有激情,好比岩浆从地底喷出,但这一首简直了,不当望谅
九紫兄所言极当,临屏写作的讽刺!诗非得在心中千转百回的淬炼才行哪,也不是心血来潮的汹涌,即使有雄才也当如那蜜蜂采万万朵的花粉,酵素仅万万分之一,而这万万分之一才见出那雄才呀!

多少中国诗人都在量身定做诺贝尔文学和诗歌,估计连诺贝尔在奥林匹斯山上看着中国诗人更看不起中国的文化了,就像张艺谋同志一直盯着奥斯卡一样,奥斯卡却与之无缘,悲哀,中国人的悲哀就在于自己一直努力中想得头奖,得也就得了,为何老是把外国的东西看得那么重要,却不愿自己拿出比诺贝尔更多的钱建立龙奖呢?把外国人吸引过来量身定做,好从对面认识一下自己的文化文学价值对于人类的精神建设是不是能发挥巨大的影响和作用。其实诺贝尔对中国的诗人们的考察从没有正视过中国的文化文学精神,中国的文学文化也确实没有给世界的文学带来什么,倒是邯郸学步的可笑倒在中国文化文学里成了比弗洛伊德情结更可笑的情结。再穷也不要把金钱带来的欲望的满足当作精神的动力,再穷也不能冲着诺贝尔或别的奖金去追求诗艺的所谓的境界,也许缪斯或别的文艺女神才愿青睐你在人间的努力和虔诚,用别的方式垂顾你,让你获得你在人世最高的奖赏——慰藉!

文学或诗歌,该是一个人终身追求的事业,一跟经济连在一起,就降低了品性,境界不会太高。也许人来这个世间就为了终了时交出一份你进入另一个领域的答卷,好好做,虔诚一点,也许像里尔克说的,一生终于写出10行好诗。国际国内都是人在追求都是人在完成自己那份答卷。
诗是语言艺术,诗不诗,语言虽退居二位,人的思想能力和洞察为首位,酵素是阅历和修养的内分泌。

一个诗人居然以结束生命的方式来有所作为,毫不可取。生命当给予尊重,无论自己的、别人的。诗要教会人们的就是去尊重生命、爱惜生命、热爱生命。也许我们曾深入探索过死亡或许多黑暗的领域,不过,我们正是因为藉了这探索来警醒人们学会尊重、爱惜、热爱生命。死固然可抛却人在俗世的一切耻辱、痛苦,必然也带来的与死去的人有关的人的痛苦和不解。诗人应该是永远的、自我的、别人的强者,若自己和自己的死亡都战胜不了,又怎样谈得上去救助别人呢? 居于这个想法,贴出以下三章,一、死者应该得到尊重,二、我也是树,以此纪念吾同树:

我记得曾写了一首诗,其中有一句:大风吹折的枝叶落到地上就变成垃圾,大抵如此,你要么就一直停在高枝上,要么你就低下头来坠落地上,在上又不胜寒,在下又变成垃圾,所以,人是最难在社会上选择一个最合适的高度停留,就只好要么承受屈辱,要么承受打颤磕牙的冷,老兄,冒难为人了,房也不宽,车也买不起,写诗又卖不成大钱,而又想着这些东西,夜里想出千般计,天明起来磨豆腐,唉,要么是就只好停在自己的半空中,就保持这个造型,既不低头,也不想,又做禅,又收功德,可是,你必得在更高的空中定几颗钉子才能固定簸箕云,难哪,老兄,所以,何不啜些糟糠,做下酒菜,边饮边啜,载歌载舞,忘却荣辱,悲喜由己,由他,就看不清高者贵之,低者奴性之,风骚自展,习惯成自然,弯腰也许看见钱包,或身体折叠做导引,也许不弯腰者,也只是腹中糟糠酒食过饱难弯腰也者乎,即使帽子掉在地上就用脚踢着往前走,也算情有可原!

年轻时候就奠定的那种精神我总以为随时光流逝而消失,殊不知却越来越强烈地成了我的精神,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天生就有战士的精神气度,只好一面忍受着做战士的苦,一面承受着做战士的罪,一面又找不到战斗对象的惘然,在文字的领域踽踽复踽踽!

孕育是幸福的,写诗跟孕育是上天赐予人类的相通的获得幸福的方式,克里希那穆提和奥修等现当代学贯印度和西方的开悟者,先知先觉者,心灵的导师,他们常用来表述人的此生价值,或此生漫长途程中人性价值常用的比喻:开花,我是木旺之人,就我的本性属木,我为绿木,师法大地和泥土的孕育,及树木生长的机理,自然长长处于枝繁叶茂勃勃郁郁的生机状态,开花成了我的幸福和美的绽放,也就是升华之类的体验,我之写诗好多时候只是一种慰藉,诗倒反而不太重要,开花的经验和体验就是一种目的的实现,至于要精雕细作来迎合什么一种观念或读者群的口味,也倒不是我的责任和目的,若一朵花未开之前就想到赏花人的趣味,那花绝然开不好,就像种地的农民对所要耕种的土地和所栽种的谷物并没有预定的前瞻性,凡有机之生物也未必对自己的生长和生长状态有什么预定的图景似的状态,故,源于自然,才是好的状态和必然的状态,若写诗的人一写诗就考虑读者,这写诗只不过是作秀或作游戏,这样的诗也没多少流存的价值,不写也没人强迫,写也属可有可无的,这样写诗,可称之为无病呻吟、东施效颦。
杨灵泉
玩詩家
 
文章: 91
註冊時間: 2009-03-05,8:55 am
來自: 中国云南宜良县匡远镇育才路4号

Re: 我和诗

文章6B筆 發表於 2009-04-06,2:15 pm

拜讀,了解,學習。
6B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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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 1996
註冊時間: 2003-08-22,5:18 pm
來自: 意象轟趴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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