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戈,總止於一本史料(小說)的起頭」
難以解釋你的思維
詭譎卻像極了吐信的蛇
你將蛇皮上紋路燒扯
試著擬出端倪,循著路線
挖出時代的牆。
它自我腳下悠轉,綿延卻冷峻
那壯碩下黏著細膩,心機著
荒蕪文物
古來,象形文字踏著時光的流
四書五經輪番上戰火
人們對於執著不韌忍冬
卻穠纖合宜屬於一面牆的史料
粗獷的鑊,金色齒鎚
無不免擊鼓冊頁。如鞭笞。
集結一支支毛上邊的筆
挑不高掩埋高度,嘔吐一簇簇的文人
誰埋得深,誰江山高
誰燒得炙灼,誰便留名
一輪紅醋色的月殺紅了眼
掉了許多栗子色
哀哉!堆築一座座屍骸
頭顱山串成蜿蜒
不停留。總不停歇
漫漫山煙覆蓋來時的路
至今,仍為一本足本,著墨
不再逃離
已套上手銬、腳鐐,彼此談心
待明日將至,還有許多干戈
紛紛
垂至頭首
/櫺曦
http://blog.udn.com/overh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