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都不包括火光
流遍石頭。甚麼都不包括忘記
死亡會怎樣說,我詫異
他會懂得這些
髒話。而我們的襯衣會一直年青
太陽,它分明的一只戒指
確實我們我們不能徒步
理解山洞,甚至不能從小鹿的淚水
認得河流用力揮動的樣子
我們划,那麼我們如果有一把
創造之刀,穿越眼睛裏大雨的清晨
鞋子不肯輕易開口說話,小鎮的電力
沉睡在親蜜的邊境,這些還過得去
而輪胎察看遠方,樹葉牽強的部分
即興的跳舞,無數披頭散髮的風
被丟在後頭的難免
成為記憶,狼群如流星打濕
我們的睡枕。無論多少種離開的方式
在大衣裏彼此受落。我們擁抱或者
等不到天亮在左肩。泥土黏在我們圍困的視野中
鬆散的日落、言語不通的日落
雜草褪色的氣味。我們跌倒爬起來
像流著各種血的魚。有人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