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Wicca, 或者Carissa

[麥菲]

閣樓數上去盡頭的房間，筆記本最後一節，重點是
所謂革命所謂
這個詞在我們的舌頭和右半邊的齒頰
翻滾過好多次，開始划槳
因為想起所以交疊
而多事的喉嚨，顯得多愁善感
於是我們經歷過許多擁抱，許多次
所以左肩痠痛起來，你知道
那一半不屬於你，另一半也是
其實我也許想太多了
一半臉孔剝落，另一半或者
升起。春天像封信
剛寄出去。內容在我們的唇邊盛開
而目光剛好落在露水的輪廓
綞紡線通往的地方

而一些抽屉曾經擅自打開
內在，無垠的內在，總有一些
類似的根部，真的
你說話時像棵植物
然後地平線甦醒了，依然有霧
從一個象限望出去夜的錨，
還有鑲在那兒的星，不過只是
彷彿，還沒有直到
我們哭泣，二月也發酵
色士風手吹著蕯克斯管站在一旁，他比任何影子
更像影子，他懂得金屬，那即興的憂鬱
抵達我們當中可能走調的一個，應該說是
發霉起士在等待，等待一個人把它拿走或
不在等待，它顯然十分輕鬆，並日益乾燥
它告訴我：
因為你並不完全是我們
我的名字比我還要古老

他在切馬鈴薯，他純熟
到達彼岸，而那只是多餘的身體
潮漲
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