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有什麼衣服,比未定的少女更引人入勝。女人的鏡子、男人的春藥,強悍又脆弱的鼓聲,掙扎迴旋的旋律,這一座荒漠的古堡,豐盈得讓人哆嗦。然而在真實裡,一個人空虛的夜晚,多少次,我對自己厭惡,厭惡又愛極了。愛極了又厭倦,撕不破的時間,比心跳更野蠻、無辜。
2.
高中的時候,我開始熱中黑盒子中的時光。劇場對我而言,是一張熱淚盈框的鏡面,從熱鬧開懷的歌舞劇到前衛互動的小劇場;從清湯掛麵、爆炸頭、挑染到大波浪,或回歸自然質地的黑直髮;從熱戀的兩張票到又是孤單看戲,這黑盒子目睹了我的百樣神采。手裡那張票總是洋溢著希望,只要有這張票,誰也不能要我離席。
3.
她年紀輕輕,卻像個鼓夢手,無時不刻推銷著夢的轉動,每一個人都像貓一樣只能把頭鑽進袋子裡,什麼也張望不清了。我喜歡她那種張狂的姿態,包括她自述自己有古怪的主角意識,永遠都在為下一分鐘撰寫更磅礡動人的台詞。